《金梭和银梭》,是一首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广泛传唱的劝勉人们珍惜时光的抒情歌曲。作词李幼容,作曲金凤浩,原唱朱逢博。也是朱逢博的代表作之一,和非常有影响的经典歌曲,该歌曲也被其它歌手翻唱。

 

歌曲原唱: 李翊君、李富兴 作词: 噜啦啦 谱曲: 孙正明

《我悄悄蒙上你的眼睛》是一首由小轩作词,谭健常作曲,高明骏、陈艾湄演唱歌曲,收录在同名专辑中,后来又有众多歌手翻唱传唱。

 

《如果当时》是许嵩首张个人专辑《自定义》的一首主打歌曲,创作工作均由许嵩独自完成。发行于2009年1月10日。

为什么 你当时对我好

又为什么 现在变得冷淡了

我知道 爱要走难阻挠

反正不是我的 我也不该要

你和我 曾经有共同爱好

谁的耳边 总有绝句在萦绕

我们俩 用文言文对话真的很搞笑

还笑那曹操贪慕着小乔

天灰了 雨坠了

视线要模糊了

此时感觉到你的重要

爱走了 心走了

你说你要走了

我为你唱最后的古谣

红雨瓢泼泛起了回忆怎么潜

你美目如当年 流转我心间

渡口边最后一面洒下了句点

与你若只如初见 何须感伤离别

你和我 曾经有共同爱好

谁的耳边 总有绝句在萦绕

我们俩 用文言文对话真的很搞笑

还笑那曹操贪慕着小乔

天灰了 雨坠了

视线要模糊了

此时感觉到你的重要

爱走了 心走了

你说你要走了

我为你唱最后的古谣

红雨瓢泼泛起了回忆怎么潜

你美目如当年 流转我心间

渡口边最后一面洒下了句点

与你若只如初见 何须感伤离别

红雨瓢泼泛起了回忆怎么潜

你美目如当年 流转我心间

渡口边最后一面洒下了句点

与你若只如初见 何须感伤离别

红雨瓢泼泛起了回忆怎么潜

你美目如当年 流转我心间

渡口边最后一面洒下了句点

与你若只如初见 何须感伤离别

 

《鬼迷心窍》是李宗盛作词、作曲并演唱的歌曲,收录在滚石唱片1992年2月1日发行的影视剧音乐合集《滚石九大天王之十二出好戏》中。

 

《上海谣》是林宝演唱的歌曲,由侯小声作曲,李振东作词,收录于《上海谣(沪语)》专辑中。

京剧《智取威虎山》唱段 演唱:童祥苓

 

《天耀中华》是由何沐阳作词、谱曲,许明编曲,徐千雅原唱的歌曲。

 

《知心爱人》是由付笛声、甲丁共同作词,付笛声作曲,付笛声、任静共同演唱的歌曲。

 

《人说山西好风光》是由张棣昌谱曲,乔羽作词,郭兰英首唱的歌曲,作为电影《我们村里的年轻人》的插曲于1959年发行。

汪明荃 《万水千山总是情》香港电视广播有限公司拍摄制作的清末民初电视剧,监制为王天林,由汪明荃、谢贤、吕良伟领衔主演。 该剧以中国20世纪30年代的救亡图存时期为背景,讲述了阔少阮庭深与庄梦蝶之间跨越万水千山的爱情故事。

莫说青山多障碍

风也急风也劲

白云过山峰也可传情

莫说水中多变幻

水也清水也静

柔情似水爱共永

未怕罡风吹散了热爱

万水千山总是情

聚散也有天注定

不怨天不怨命

但求有山水共作证

莫说青山多障碍

风也急风也劲

白云过山峰也可传情

莫说水中多变幻

水也清水也静

柔情似水爱共永

未怕罡风吹散了热爱

万水千山总是情

聚散也有天注定

不怨天不怨命

但求有山水共作证

但求有山水共作证

《祝福》是张学友演唱的歌曲,由丁晓雯作词,郭子作曲,收录于张学友1993年12月11日发行的专辑《祝福》 。 1995年,该曲获得第6届台湾金曲奖“最佳年度歌曲奖” 。

不要问 不要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刻 偎着烛光

让我们静静地度过

莫挥手 莫回头

当我唱起这首歌

怕只怕 泪水轻轻地滑落

愿心中 永远留着我的笑容

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几许愁 几许忧

人生难免苦与痛

失去过

才能真正懂得去珍惜和拥有

情难舍 人难留

今朝一别各西东

冷和热 点点滴滴在心头

愿心中 永远留着我的笑容

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伤离别 离别虽然在眼前

说再见 再见不会太遥远

若有缘 有缘就能期待明天

你和我重逢在灿烂的季节

伤离别 离别虽然在眼前

说再见 再见不会太遥远

若有缘 有缘就能期待明天

你和我重逢在灿烂的季节

若有缘 有缘就能期待明天

你和我重逢在灿烂的季节

不要问 不要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刻 偎着烛光

让我们静静地度过

莫挥手 莫回头

当我唱起这首歌

愿心中留着笑容

陪你度过每个春夏秋冬

《驿动的心》是由梁弘志作词作曲,姜育恒演唱的一首歌,收录于同名专辑《驿动的心》中,歌曲于1987年发行。

莫华伦演唱,《教我如何不想她》是由刘半农在1920于英国伦敦大学留学期间所作,是中国早期广为流传的重要诗篇。该诗由于音韵和谐,语言流畅,1926年被著名的语言学家赵元任谱成曲,广为传唱。

 

1979年,《外婆的澎湖湾》是根据中国台湾歌手潘安邦童年在澎湖与外婆祖孙情深的故事改编,是歌手叶佳修第一次为潘安邦填词谱曲的歌。

《走,一起去看日出吧》是华晨宇演唱的歌曲。作词:裴育 作曲:华晨宇

 

《拉萨夜雨》是一首由冰川飞狐填词、苏勒亚其其格演唱的歌曲。

《常回家看看》是由车行填词,戚建波作曲,陈红演唱的歌曲,收录于1999专辑《好好工作》。

《一封家书》是由李春波作词、作曲并演唱的歌曲,收录于李春波1994年由中唱广州发行的同名专辑《一封家书》中。1995年,该曲获得1994第三届“金唱片”奖。

 

《校园的早晨》是王洁实、谢莉斯演唱的一首校园歌曲,由著名作曲家谷建芬作曲、诗人高枫作词。

 

《烟斗随笔》是日本音乐家、散文家团伊玖磨在《朝日画报》专栏连载36年之作,在日本家喻户晓,体现了日本社会的变迁。作者对于中国有着深深的情愫,1997年任日中文化交流协会会长,有过60余次访华经历。其作品内容包罗万象,贴近生活,所记录的都是作者在日常生活中所经历的故事,从历史到社会,从亲情到人情,平适而不失温度,融合多种中国元素,让中国读者倍感

父亲伊玖磨与《烟斗随笔》

〔日〕团纪彦

十分感谢商务印书馆在父亲伊玖磨逝世20周年之际重版《烟斗随笔》中文版。

父亲深爱中国,自1966年访问中国67次之多,因此16年前父亲的《烟斗随笔》翻译本首先在中国问世,倍感欣慰;而这次由在中国出版业首屈一指、历史悠久的商务印书馆再版《烟斗随笔》,并新增20篇随笔译文,尤感心悦。借此机会,我将先前两版撰写的中文版序合二为一与中国读者分享。

(一)

《烟斗随笔》在朝日新闻社发行的《朝日画报》上连载了36年。每周快到截稿的时间,父亲都会习惯性地在自家书斋、八丈岛的工作室或走到哪里写到哪里,把一篇又一篇的原稿送到出版社。我在家里目睹着父亲的创作活动,他不是在创作音乐,就是在执笔《烟斗随笔》,这样说也不过分。随笔这一文学领域,即像镜子一样透视出日常看到的种种事象,在这个过程中承载信息,并追求镜子作为自己眼睛的实质。对于作者来说,《烟斗随笔》这个随笔集恰恰是无数镜子的层积,它们透视出一个个“现在”的时间。

文学的世界与音乐一样,也是将精神活动中的各种思想反映到“音”或“文字”媒体中的工作,而两者与自己所处的环境和它们被接受的社会是密不可分的。但在追求在其彼岸看到的普遍性上,一定有着共性。我认为,与其说父亲脚踩音乐和文学的两只船,不如说它们同属于一个完全融为一体的世界。

2001年5月17日,父亲在访问苏州期间病逝。记得2000年秋,长年发表父亲文章的《朝日画报》决定停刊。“还是我活得长”,父亲当时一副奇妙的表情,既悲伤又得意。许多人都劝过他,也有在报刊上继续连载的建议,但是他推托“非《朝日画报》不写”,都一一回绝了。也许父亲从这时就预感到自己的死期。他吟诵自己喜欢的“大寺香袅袅,升空化雨云”这首平安时代的和歌,不是也把自己的终结与《烟斗随笔》的封笔联系在一起了吗?

(二)

1956年我出生的家坐落在神奈川县叶山的一色,与海岸只隔一条国道,依山而建。这幢木结构的二层小楼日西合璧,很别致,外观是传统的日本农家的茅屋顶,内部却是洋式风格,反映了主人我的外公所好,院子里种的是异国情调的龙舌兰、蒲苇、加那利椰树。我对父亲的记忆是从这个家开始的。时常传来的钢琴声;父亲从附近海岸钓来的黑鲷鱼,和玄关挂的鱼篓、捞网、长筒靴等渔具;从沙滩捡来的贝壳、磨圆了角的玻璃碎片;我们一起在后山发现贝化石的情景等等。这些记忆的碎片经过50多年岁月的磨砺,孰先孰后已经模糊不清。后来我隐约得知:这个时期父亲和母亲从东京老家只带了一架钢琴搬到叶山这个家,也许是母亲的左翼家庭环境在当时的风潮下难以被周围接纳的理由吧。

总之,父亲这个时期好像在创作“夕鹤”、交响曲“丝绸之路”等。记忆中我不知道父亲在创作,一直以为他是成天待在家里、喜欢钓鱼的人。

不久,我上了当地的小学,发现这所小学的校歌是父亲作的曲。每周一到了上早会齐唱校歌时间,所有人都向我投来奇异的目光。上音乐课时,老师的神情也有点别扭。我才意识到父亲已经是相当有名的作曲家了。

现在包括这首校歌在内,我认为都是自己真心喜爱的,但当时却因逆反心理渐渐开始讨厌音乐了。音乐以外的成绩也不见得好,与同学又不合群,放学回家路上开始一个人到山野与蛇呀青蛙嬉戏。

今天不难想象,父亲也是孑然一身在作曲,基本上是面对孤独的人,他与同仁结伴集体行动的情况不多,所以对我的少年期似乎产生了共鸣。孤独的父子俩经常一块儿玩,下海或者上山,找些稀罕的动物或蛇。《烟斗随笔》也是从讲述父亲这些日常琐事和对它的思索开始的。我和母亲时而也出现在父亲笔下,我们对其中的对话经常联合向父亲提出抗议:“我没那么说啊”。当然大意是对的,所以谈不上是“严重抗议”。而父亲每次都面带“顽童”常见的笑,让我和母亲摸不着头脑。本来说好在《朝日画报》一年半载的连载,也持续了整整36年,直至父亲去世前一年这家豪华版的周刊杂志停刊。

对父亲工作场面的记忆,除了作曲时的钢琴声之外,又加上了他在书房为每周五截稿的《烟斗随笔》执笔的形象。印象深的是父亲常说:“音乐是我的看家本事,周围再吵再闹也无妨作曲,但是《烟斗随笔》却要静下心来写”。我想,也许父亲要通过《烟斗随笔》聆听与音乐不同的“心灵之声”吧。

到了父亲晚年,“心灵之声”化作对日本部分政治家参拜靖国神社的愤怒,也指向了对亚洲同朋各国没心没肺的日本政治导向,并日臻强烈。

我的家似乎原本就与中国、朝鲜渊源甚深。“团”姓在日本极为少见。我们经常和父亲谈论起祖先的由来。团家祖先是12世纪从宋朝来到日本的,此事在北九州宗像市的祖先墓碑上信而有证。祖先的故里在博多,从地理上看也与中国、朝鲜近在咫尺。据说我的曾祖父很小就被过继给了团家,其后明治维新时乘上“亚米利加号”被送到美国。抵达波士顿后,曾祖父进了麻省理工学院攻读矿山学,回国后从事筑丰煤矿的开发。由于国营煤矿整体国转非,曾祖父连同矿山一起被卖给了三井财阀。后来由于作为技术人员业绩斐然受到高度评价,曾祖父被推举为三井财阀的掌门人。晚年他对日本侵略满洲深感忧虑,出任接待由国际联盟派来的李顿调查团的陪同团团长,同时要承受来自军方企图对日本侵华行为正当化的压力。曾祖父拒绝了军部的要求,在调查团尚未离开日本时遭到与日本军部沆瀣一气的右翼恐怖组织“血盟团”枪杀,于1932年倒在三井银行本部前。第二天日本便发动了对上海的空袭。父亲在7岁时,疼爱自己的祖父被暗杀了,促使他伴随家境衰微萌生走音乐之路的志向。

因为外公在一家船运公司工作的关系,母亲和大舅、外婆也都住在中国。母亲生在上海,长在香港。大舅因少年时代目睹了中国的苦难,加上对日本军部猖獗不满加入了日本共产党。舅公也曾在茨城领导过农民运动,所以大舅和舅公是一起投身到运动中的,但由于当时日共受苏联的影响,他们被德田球一委员长以“激进派”罪名除名。没落遗属的父亲,和在当时的日本社会被异化的左翼家庭的母亲,一时间得不到周围的认同,我反而得以在大自然怀抱中的叶山长大。儿时父母很少提及这些事,然而两人对中国情感之深之强烈是毋庸置疑的。

彻底研读了西方音乐的基础和技法后,父亲在日本战败后作为新时代作曲家登上乐坛。但其后与当初一起成立的三人会成员——芥川也寸志、黛敏郎也分道扬镳了,因为芥川与日共打得火热,而黛敏郎表现出浓厚的民族主义倾向。日本音乐评论也附庸盛极一时的现代音乐,与其扞格不入的父亲愈显孤立。这样的境遇,驱迫父亲向大河奔流的中国文明中寻觅音乐渊源——不受西方音乐和邦乐和现代音乐等狭隘分类束缚的音乐源流。

67次访华,让他亲眼目睹了中国宏伟历史的变迁,并有幸结识了李德伦先生、吴祖强先生等众多知己挚友。

我虽然走上与音乐另路的建筑设计,但每个周末从东大的宿舍回家必和父亲纵谈,音乐和建筑自不待言,无数次地谈到历史,特别是和中国的历史、文化有关的话题。晚年的父亲常说“自己的故乡在东亚的大海和蓝天”,一定是他对自己寻根的遐想,更是他对敬爱的中国和中国朋友们的真情袒露。我认为,这也是他对音乐与文学超越民族与国界连接人们的心灵、具有普遍意义的期冀。

 


  作者:团伊玖磨

  编辑:周怡倩

责任编辑:朱自奋

《长江之歌》是由胡宏伟作词,王世光作曲,季小琴演唱的歌曲,是纪录片《话说长江》的主题曲 ,该曲创作于1984年

 

《阿美!阿美!》是一首劉文正原唱歌曲,曾炳文填詞譜曲,發行於1980年。

张枚同词 谷建芬曲 演唱: 张振富、耿莲凤

《爱,很简单》是由娃娃填词,陶喆作曲、编曲并演唱的歌曲,收录于1997年12月6日发行的专辑《David Tao》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