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文中,武士一词本意是侍者,贴身随从。日本武士拥有被称为“武士道精神”的独特的“理念”和“思想”,类似于西方的“骑士精神“。武士道精神基本可以概括为八个字,那就是:名,忠,勇,义,礼,诚,克,仁。这八个字是有顺序的,重要性从前向后递减。这是武士道精神与中国儒家的根本性不同,儒家讲求的则是仁,义,礼,诚,克,名,忠,勇。古代的日本社会和与中国一样,也分等级如士农工商四等级。虽然这四个字完全相同,但是我们的这个士,是士大夫的士,是读书人。而日本的士,是武士的士。如果说我们的传统文化,是由这些读书的士大夫们缔造的。那么日本的传统文化,就是有武士阶层缔造的。武士道精神,也就成了日本传统文化的核心。
作为枭雄的崛起之处,名古屋可以被视为武士精神的发源地,因为日本历史上最杰出的三位武士都是在这里称雄的,他们就是名满天下的织田信长、丰臣秀吉和德川家康。对日本文化稍有了解的人应该就会听过这三人的名字。战国时代的日本兵荒马乱、诸侯争雄,武士文化也在这种氛围中逐渐成形。在那个时候,人们对武士精神的理解还是以个人实力为基准,武士阶层也习惯于以下克上,反叛领主,那时他们信仰的是一种强者哲学。为了达到对武士的控制,丰臣秀吉首先通过著名的“缴刀令”完成了武士跟农民的分离,并使前者成为贵族,逐渐将这个阶层转化为国家的基石。后来,当德川家康统一日本后,他进一步完成了对武士道的改造。为了维护社会的安定和幕府的利益,德川家为武者制定了不少新的哲学。例如,从日本的神道教中,武士学到了要忠于主君,尊敬祖先;从佛教的禅宗中,他们领悟到了平静、沉着与不畏死亡的哲学;随后,儒家的伦常秩序也被引入到武士气质的内核之中,至此,武士道被改造为一种视死如归的效忠精神。
说到日本武士,很多人第一时间就会联想到中国的武侠,其实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根本性的差异,那就是精神内核,简单来说可以概括为个人英雄主义与团队精神的差异。中国侠客崇尚个人英雄主义,行侠状义,锄强扶弱,而且中国的侠客多是厌倦世间繁文缛节的,更不用说要受制于人为主子效命了。他们向往的是自由。当然团队行侠也有的,但实不多见,通常是作为配角出场,那些力挽狂澜和扭转乾坤决定最终局势的往往只是因为一个人的行为。少了这个人,武林,甚至是天下就极可能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了。
而日本武士则截然相反,日本的武士通常都结成团体,各为其主或者是为集团利益而战。这就决定了他们在行动的时候,喜欢团队作战,各自有各自的职责和任务。最后的成功,往往是团队合作的结果。武士道精神带给日本的好处就是国家民族的团队意识强,近百年里,日本就是靠着这种意识,不断发展壮大自己。日本在二战重创后,可以实现奇迹般的经济腾飞,很大程度上都要归功于武士道的团队精神。
总之,无论是主张个人英雄主义的侠客精神还是注重团队精神是武士文化,都是利弊共存的,有人说在运动比赛中,中国的个人项目成绩优于日本,但是集体项目的话就要落后于日本,这种说法可能有些片面,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日本人的团队精神确实是很强的。真心希望两国可以互通有无,取长补短,做到共同进步。(Quelle:https://we-xpats.com/zh-cn/guide/as/jp/ 略有删节)
武士道,或者武士道精神,是日本封建社会中武士阶层(称作侍,日文:侍/さむらい Samurai;也有稍微古老的说法武士,日文:武士/ぶし Bushi)的道德规范以及哲学。如同欧洲中世纪出现的骑士精神,武士道是基于一些美德如义、勇、仁、礼、诚、名誉、忠义、克己。只有通过履行这些美德,一个武士才能够保持其荣誉,丧失了荣誉的武士不得不进行切腹(日文:切腹/せっぷく Seppuku,或腹切り Harakiri)自杀。新渡户稻造认为,对武士来说,最重要的是背负责任和完成责任,死亡不过是尽责任的一种手段而已,倒在其次。如果没有完成责任所规定的事务,所受的惩罚比死还可怕。认为切腹是武士唯一谢罪的方法的观点是错误的。浪人指的是武士畏罪逃亡或效忠的君主或国家灭亡却不随之而亡的人。
1869年,明治政府通过版籍奉还废除幕府时的身份制度,宣布四民平等,废除封建俸禄,武士阶层解体。1871年制定户籍法为废除等级制着手简化阶层成分,宫廷贵族和大名被指定为华族,武士被指定为士族或卒族,其余者划为平民。明治维新后,武士阶层占据了新政府和地方行政的大部分官职。武士和武士制度虽然消亡,但是武士精神作为一种思想范式和日本美的符号深深植根于国民性格之中,化为纵贯列岛的“国风”,并对后来日本的政治、军事和社会生活产生了举足轻重的影响。天皇制、日本神道、武士道三位一体,构成了日本政治文化传统的基本要素。
武士道的本义,如日本战前教育敕语所教谕,以“义勇奉公”为最高原则。武士道重视的是君臣戒律,“君不君”(君暴虐无道)也不可“臣不臣”(臣不尽臣道),尽忠是绝对的价值[7]。贞永元年(1232)颁布的作为武士基本法典的《御成败式目》(即《贞永式目》),主旨在于规定“仆忠主、子孝父、妻从夫”,其中最重要的是对主君的忠诚。武士道论者认为,儒家的“士道论”乃在粉饰贪生怕死的私心,慎于人伦而注重主君的道德如何,才选择生死,则面对死却不干脆去死。唯有纯粹彻底的觉悟死,才是武士道强人之处。近现代武士道的精神支柱是“大和魂”。武士道的要求最主要有几个方面:义、勇、仁、礼、诚、名誉、忠义。
- 义 武士准则中最严格的教诲,要求武士必须遵守义理和道德。
- 勇 武士具备敢作敢为、坚忍不拔的精神,同时要有高强的武艺。
- 仁 武士要具有宽容、爱心、同情、怜悯的美德。
- 礼 不仅仅是风度,更是对他人的情感和关怀的外在表现。
- 诚 要求武士保持诚实,同时要摆脱来自诸如商人阶层之类的诱惑。
- 名 要求武士为了名誉而愿意付出一切,又要具有分清是非保持忍耐和坚忍的品行。
- 忠 忠于自己的主人是武士必须恪守的信条。
- 克 要求武士克制自己的私欲,不能被欲望左右信念,这样才能侍奉君主,保护领国领民。
武士社会尊重礼仪,不光是社会阶层秩序的尊从,更进一步说“礼仪端正”,才是武士强人一等的表现。武士道要求武士具有勇猛坚毅、视死如归、忠诚仁爱的精神,养成重视礼仪修养,勤俭寡欲的习气。礼节被上升到等级制度的高度《家康遗训》就有对于等级制度礼节的规定,如第四十五条写道“平民对武士失礼,武士可杀之”。幕府颁布针对大名的《武家诸法度》和针对嫡系家臣武士"旗本"、"御家人"的《诸士法度》中明文规定:"奖励文武忠孝,以正礼仪"或"励忠孝,正礼法"。日本最著名的礼法流派是小笠原派。其创始人小笠原清务说:“所有礼法的目的都是为了陶冶精神。心静即能打消凶恶暴汉动粗念头,指的就是这等的心意磨炼。”镰仓武士小笠原贞宗据禅苑清规之内容,制定了日本历史上第一部武家礼法《六波罗殿御家训》。
明治维新以后,以小笠原流为代表的武家礼法对国民普及作法教育。[8]昭和13年(1938),日本文部省成立“作法教授要项调查委员会”,当时礼法的最高权威、《日常礼法心得》的作者、贵族院议员、侯爵德川义亲任调查委员长。不久文部省颁布《昭和国民礼法要项》,在学校贯彻实施,标志武士道礼法成为日本全体国民修身教育的一部分。日本国民礼法对姿态、最敬礼、参拜礼、敬礼、问候、言语、起居、递交、包结、服装、皇室礼法、家庭生活礼法、社会生活礼法进行了规定,是明治维新以来日本礼仪的概括,至今仍为典范。昭和42年(1967年)3月29日,文部省发出声明,指所有高等学校都能于正规体育课程中教授弓道。
在武士道的训练中主要的学科有剑道、弓道、柔道、相扑、骑术、枪术、战略战术等,这些都进而演化为日本的传统文化。与佛教一道传入日本的诗文、绘画、音律、服饰、饮食、瓷器等作为禅宗文化的外在表现,也为当时武士阶级提供了修养品格的锻炼。音乐和文学的修养被鼓励用来培养武士的温文尔雅之风。武士阶层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主要是军纪、战记文学。如诗书《吾妻镜》、军记《平家物语》等。华道、茶道、将棋、邦乐、香道、书道、文学等等这些,都是武士修身养性的手段,培养一种不骄不躁、谦逊雅致的心境。遵守武士道的武士腰间经常佩戴武士刀,以象征勇武。

牵住你的手相别在黄鹤楼
波涛万里长江水送你下扬州
真情伴你走春色为你留
二十四桥明月夜牵挂在扬州
扬州城有没有我这样的好朋友
扬州城有没有人为你分担忧和愁
扬州城有没有我这样的知心人
扬州城有没有人和你风雨同舟
烟花三月是折不断的柳
梦里江南是喝不完的酒
等到那孤帆远影碧空尽
才知道思念总比那西湖瘦


仁:仁者,人人心德也。心德就是良心,良心即是天理,乃推己及人意也。所以仁字,从二人相处,因为人不能离群而独存,别人之观念立,人之人格显,方能雍容和谐,以立己立人,发挥老吾老幼吾幼之怀抱,以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事物为人,而不为己,发为恻隐之心,宽裕温柔,仁也。
义:义者,宜也,则因时制宜,因地制宜,因人制宜之意也。所当做就做,不该做就不做。见得思义,不因果滥取不义之财物。子曰:「君子喻於义,小人喻於利,不义而富且贵,於我如浮云。」所以人发为羞恶之心,发为刚义之气,义也。
礼:礼者,说文:礼,履也,所以事神致福也。释名:礼,体也,得其事证也,人事之仪则也。进退周旋得其体,乃是正人身之法也。尊卑长幼有序,处事有规,淫乱不犯,不败人伦,以正为本,发为恭敬之心,斋庄中正之态,礼也。
智:智者,知也,无所不知也。明白是非、曲直、邪正、真妄,即人发为是非之心,文理密察,是为智也。
信:信者,信字从人言,言非曰,乃有定之文也,以今之概念定义可解为“学说”、“思想”。信与知对立,知宜者唯宜以行,不知宜者从他人言而信,进而守礼以近仁。因此言:必信者无义。
孔子曾将“智仁勇”称为“三达德”,又将“仁义礼”组成一个系统,曰:“仁者人(爱人)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亲亲之杀,尊贤之等,礼所生焉。” 仁以爱人为核心,义以尊贤为核心,礼就是对仁和义的具体规定。
孟子在仁义礼之外加入“智”,构成四德或四端,曰:“仁之实事亲(亲亲)是也;义之实从兄(尊长)是也;礼之实节文斯二者是也;智之实,知斯二者弗去(背离)是也。” “性善说”,曰:“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 (《孟子·告子上》)
董仲舒又加入“信”,并将仁义礼智信说成是与天地长久的经常法则(“常道”),号“五常”。 曰:“夫仁、谊、礼、知、信,五常之道。”(《举贤良对策一》)